江城，执法司总部。

曹峰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，胡子拉碴，一脸烦躁地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他身上的制服皱巴巴的，像是几天没合过眼。

“曹副司长，早啊！”

一名年轻的下属迎了上来，脸上堆着笑。

曹峰眼皮都没抬，脚步不停，喉咙里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，径直往自己办公室走。

那下属见他脸色差得吓人，连忙跟了上去，小心翼翼询问：“曹副司长，您这是……还在为最近那几桩怪案子发愁呢？”

曹峰猛地停下脚步，烦躁地抓了抓本就凌乱......